清晨带着凉意的雾气稀稀薄薄笼罩在云水巷子里,花苞半合,欲滴不滴的晨露压塌了草叶。

    薄媗蹲在那里将兔子抱了起来:“阿花,这草太湿了你不能吃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的红萝卜。”鄢淮走到她身后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摸了摸兔子耳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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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薄媗有些可惜的说道:“兔子容易受到惊吓,回宫的时候大概是带不走阿花了,到时候得帮它找个靠谱的新主人。”

    鄢淮不明白为什么小贵妃连只兔子也要在意,想了下后提议道:“媗儿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把它吃了再走吧,好好养着到那时候它估计也能长点肉。”

    薄媗仰头娇嗔道:“怎么能吃阿花,它那么乖。”

    “楚美人之前做麻辣兔头的时候你不是挺喜欢吃的吗?”对于鄢淮来说所有的兔子都差不多。

    将口中涌起的酸水咽了回去,薄媗放下怀里的阿花,艰难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麻辣兔头的味道。

    于是她岔开话题说道:“我等下想去楚美人的院子里摘些桃花用来酿酒。”

    楚美人就住在旁边,所以鄢淮也不担心小贵妃会走丢了,点头说道:“准了。”

    等小贵妃离开后他便召了暗卫将飞鸽传书的密信送了过来,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听着下属给他一句句的念。

    “昌平王世子继位没多久就被他二弟带人给软禁了。”暗卫丙继续说道:“他的王妃正在用娘家势力帮他周旋。”

    鄢淮不屑的评价了句:“废物。”

    暗卫丙换了一张纸念道:“去云州的替身路上一共遭遇了三批杀手,其中有一批已经查明是俞太师的学生派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三批?”鄢淮这才睁开了眼,有些诧异的挑眉问道:“恨朕的人已经这么少了吗?”

    这话暗卫丙也不敢接,只能默不作声的将头埋的更低了。

    “这可不太妙啊,朕不会要变成个明君了吧。”神情略显苦恼的思虑了一会儿,而后鄢淮抚掌说道:“那就提前把俞信山给凌迟处死了吧,就当着他那群学生和门客的面儿,记得让刽子手用钝一点的刀。”

    “是,陛下。”

    “无法亲自去看,太可惜了。”说完这句鄢淮便再次躺了回去。

    话中遗憾的意味浓郁的让人难以忽视,薄媗刚进院门便听到了这句话,于是问道:“什么无法去查看?什么太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鄢淮面不改色的回答道:“方才听他说宁州城旁边的河里最适合春夜泛舟了,可惜咱们来时一直都是水路,我怕你已经看腻了。”